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养老之困:失独家庭的“二胎”自救


 

  2014年4月21日,来自全国的240名失独父母代表再次进京提出申请,“作为公民,我们当初履行了计生义务,但这是有风险的,我们希望国家可以成立相应的保障制度。”卫计委官员就失独者提出的补偿,称国家现行政策法规没有相关的具体规定。社会保障机制的缺失,让众多失独家庭最先生育二胎,走上了“养儿防老”的自救之路。但更多的人,仍然在路上。

 

  盛海琳:一个60岁高龄产妇的失独日记

  2014年,盛海琳呈现在中心二套的《幸福账单》中,要报的是一张一万元的早教学费。

  五年前,她的独生女儿婷婷与女婿因煤气中毒去世,让当时已经59岁的盛海琳顿觉生活了无希望——“噩耗传来的时候,我崩溃了,我没有活下去的勇气,我觉得那时候活下去要比死难得多。”作为失独白叟,她甚至在女儿的墓地旁为本身预备了一块。

  有人建议她领养一个孩子——这几乎是大部门失独家庭的无奈选择,但盛海琳思考过后,决定本身生一个。

  此时的她已经接近六十岁高龄,绝经多年,而孕育试管婴儿的最佳年龄在35岁以前,盛海琳不单不符合条件,中国甚至以前都不曾有过如此高龄试管成功妊娠的先例。就连盛海琳的丈夫吴京州也不曾同意,他认为这样做太危险。盛海琳只能用离婚威胁丈夫戒了酒。

  三个月后,试管婴儿成功,十二个月后,盛海琳提前四十天剖出了一对双胞胎。“大的3.7斤,小的2.9斤。”

  “有孩子就有希望”,但已经应该养老的盛海琳面临着另一本经济账——两个孩子一出生就在育婴箱里待了四十多天,老大有先本性心脏病。不论日后的生活费,学费、保姆以及各项开支,两个孩子每个月的花销高达一万元。

  盛海琳在《幸福账单》中要报销的,便是老大的先天心脏病学费。为了挣钱,这个已经耳顺之年的白叟,最先在外四处演讲,一个地方多则三天,少则一天,几乎走遍全国,“我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多为孩子积攒一些钱。我已经64岁了,为了孩子几乎拼了。”

  “我的经历不成复制”

  事实上,连盛海琳本身也认为,“我的经历不成复制”。体力、经济都成为制约着大龄失独家庭生育二胎的拦路虎。

  但在中国长达数千年的“积谷防饥,养儿防老”不雅观念下,这显然“不算个事儿”。51岁,但已经努力了三年想要怀孕的李夏目的很简单,“没孩子的路太可怕了”。

  2010年,李夏的女儿不测去世,随后的三年内,这位曾经患有子宫肌瘤的母亲,最先在中医的调理下,试图恢复生育功能——她在保健品上花了十数万元,天天跳绳一千下增强卵巢功能,做过三次试管培植,但都没有成功。

  但李夏并不预备放弃,“就是将来住在养老院,我也希望有个孩子能来看看咱们啊”。

  独生子女的逝去,带来的不仅仅是哀痛,更是一种养老无着落的惧怕。2009年,山东平度人,44岁的刘淑芳的女儿因煤气中毒去世,2012年,在经历了三年的不懈努力下,她的二女儿出生。

  这并没有结束。对于失独的惧怕,让刘淑芳夫妇很快做出决定,为了“以防万一”,他们要再生一胎——为此,他们专门跑到济南,为刘淑芳做了宫腹腔镜疏通输卵管微创手术,整台手术一共花费1.7万元,除去病院减免的5000元,残剩的钱对一户农村家庭来说,也并非小数目。

  “但究竟有了指望,钱似乎已经不是那么主要了。”刘淑芳的丈夫程木金说,“作为失独家庭,我们是不幸中的万幸者,农村准生二胎的政策给了我们机会。但在我接触到的一些城市失独家庭中,他们失去唯一的孩子后,再生二胎,却受到很大限制,希望政策能给这部门家庭一些倾斜。”

  二胎是养老的现实出路?

  “养儿防老。在人生步入中老年的时候,孩子却不幸离开了我们……我们一天天地老去,谁为我们养老送终?我们失去的不仅仅是一个孩子,同时也失去了生命的传承,失去了生活的依靠,失去了精神的寄托,失去了最基本的赡养保障。”

  这是刘淑芳恐慌,也是众多失独家庭的困境。

  据卫生部《2010中国卫生统计年鉴》估算,我国每年新增7.6万个失独家庭,全国失独家庭超过百万个。无法养老的失独家庭,是摆在全社会面前一个沉甸甸的民生问号。

  而在政策方面,对于失独家庭的倾斜却微乎其微。

  2002年9月1日施行的《人口与计划生育法》中规定:“独生子女发生不测伤残、死亡,其父母不再生育和收养子女的,地方人民政府应当给予必要的帮手。”

  这个“必要的帮手”,换算到2014年的具体尺度,则成为国家卫生计生委新闻发言人姚宏文2月10日在新闻发布会上所说,“本年起将独生子女伤残、死亡家庭不凡搀扶帮助金尺度别离提高到城镇每人每月270元、340元,农村每人每月150元、170元”。

  显然,在300余元的补助衬托下,在二胎政策的日益放宽中,能够延续亲情,传承血脉的孩子,才是养老的现实出路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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